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
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
宋清源缓缓阖上了眼睛,一时间,千星有些不知道他是睡着了,还是在歇气。
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,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,根本没有办法平复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,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,应了一声。
千星见到他,立刻就站起身来,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