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对对,梅姐,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。
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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