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