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械姬
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，才道：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
庄依波抿了抿唇，道：反正在我这里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。其他时候，或许是没找我，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。

吃过午饭，庄依波还要回学校，虽然餐厅离学校很近，她走路都能走过去，申望津却还是让她坐上了自己的车。

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，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，偶尔对上他的目光，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；

庄依波听了，微微一顿之后，也笑了起来，点了点头，道：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。

两个人打趣完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，微微一笑，好久不见。

庄依波沉默片刻，终究也只能问一句：一切都顺利吗？

沈先生，他在桐城吗？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