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