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慕浅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,那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啊。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,我又控制不了,霍靳西真要吃醋,那活该他被酸死!
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,哟,霍先生稀客啊,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另一边的屋子里,慕浅坚持不懈地抵抗着霍靳西,哪怕她那丝力道,在霍靳西看来根本微不足道。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