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