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