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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