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