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,想要挠他咬他,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。
如果她自己不是当事人,单看那些照片,慕浅自己都要相信这则八卦内容了。
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她只知道两个人从相互角力,相互较劲再到后来逐渐失控,迷离而又混乱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看着孟蔺笙离去的背影,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。
听到这个名字,张国平似乎微微一怔,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什么来一般,脸色有些凝重起来,我有印象你爸爸,最终还是没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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