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
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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