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若是夫人过来闹,沈宴州心一软,再回去了,这么折腾来去,不仅麻烦,也挺难看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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