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了,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,随后保选择了保持缄默。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才刚刚中午呢。慕浅回答,你想见的那个人啊,今天应该很忙,没这么早来。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万一他喜欢的女人不符合您心目中的标准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