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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