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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