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
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她一面说着,一面又腻进了他怀中,用额头在他身上蹭了又蹭。
我这也是为了你好。容恒说,这世界上那么多案件,你哪单不能查?非盯着这单?
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,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,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慕浅耸了耸肩,我只是偶遇他,认出了他的声音,跟我在调查什么案件,有关系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