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餐饭,容恒食不知味,霍靳西也只是略略动了动筷子,只是他看到慕浅吃得开心,倒也就满足了。
哎,好——张国平低声答应着,没有再说什么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这些年来,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,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,便摇摇欲坠,难得到了今日,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。
慕浅看着眼前这幢古朴小楼,隐约想象得出容恒的外公外婆会是什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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