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