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可是现在想来,那个时候,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,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,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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