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不。鹿然说,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,我想回去。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