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这日,胡彻过来拿粮食,一般都是他,胡水如非必要,死活不来,他根本不敢踏入这边的院子,实在是怕了小白。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她怀着还抱着小孩子,张采萱侧身让她进门,道:我们今天在收拾地。
元圆有点为难,道:叔叔说,降一半,所以,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。
她这才想起,这会儿应该是做晚饭的时辰,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。
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
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,劝道: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,反正你干活也不行,留给秦公子做,你还是去拔笋,顺便陪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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